Monday, August 14, 2017

生活


太久没整理gmail的邮件,今天来个大清理时,发现了我已经忘记了的部落格。 已经好久没更新了。看回去之前写的故事和回忆,发现自己现在的性格已经和以往不同。从文字上可以感受到之前的无忧无虑,自由和无知。现在已经写不出来这种感觉。是成长了还是被生活磨得尖锐了。

工作上,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只想做个好人,处处退让,只是为了避免尴尬的纠纷,或是取悦他人。只要做的是对的事情,不需要顾虑对方开不开心,或是不喜欢自己,因为你真的无法取悦和满足所有人。

生活上,也会遇到一些熟悉的、让你不愉快的人。 自己也不会再委屈自己迁就这些人。自己过的还是自己的生活。别人要怎么看自己,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从结婚开始到现在,生活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婚姻身上。放工回来煮饭,吃了饭后睡觉,第二天上班,每一天重复一样的事,很少时间留给了自己的家人。一个星期才和家人见那么一次面,也是很难过。已经很就没带妈妈出去浪费时间了。记得以前没结婚时,偶尔会拿假期,带妈妈出去走走闲逛。真的很想回到从前。

下个月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很期待但是又害怕整个生产的过程。希望过程一切顺利。孩子你要乖乖哦。😊


Wednesday, May 29, 2013

改朝换代

改朝换代的那一晚,相信有很多人也和我一样,在电视机旁等着大选的结果,也一直在网站更新大选的票数。网站的讯息,民联的票数明明遥遥领先,但却没看见电视上的主持人宣布明联的战绩。时间一久了,心也慢慢的下沉,也已经心里有数了。那一个晚上,带着很沉重,很伤心的心情上床,才睡不到一小时,就忽然醒来了,我还记得当时是凌晨3点47分。在黑暗的房间里拿起手机,在facebook看看,希望会有什么好的消息,比如说结果更改什么的,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心里根本接受不到事实。第二天去上班时,駕着车时,也一直感觉到心很痛,连做工的力量也没了。大选后,那些所谓以民为本的政党,开始打回原型了,我只能说这种变化,简直比鬼还可怕。良心去了哪里?看见莱纳斯的案例,我就觉得心寒。为了钱,良心也没了,人民的健康和生命也被摆上台来拜。他们如何在夜里睡得着?他们的后代,会为他们感到羞耻吗?选区的划分不公平,就算赢得再多的票数和支持率也好,我们也赢不了。当然,赢不了的因素,也包括那些连禽兽也会自叹不如的奸诈手段,不用我说,大家都有目供睹。最好笑的是点墨事件,点墨这种事,用我的屁股来想都应该知道是在投票后再做才恰当,一来可以省下不必要的waiting time,让更多的人投票,二来也可以避免弄脏选票。可惜的是,不懂这是狗政的其中一个手段,还是他们的智商低,我真的无言了。我不懂政治,我只是知道我的国家需要改变。看见很多之前不谈政治的人,忽然开始对政治感到"热忱"了,这种现象是好事,代表大家已经知道了国家需要改变。当然,我希望这不是一个"跟风"或"人云亦云"的现象。嘴巴上说要改变的人,希望你们也能告诉身边的家人,朋友,鼓励他们报名和投票,如果你连身边的人都改变不了,何必谈改变,何必期望其他人会改变。这次的改朝换代失败了,我也不会放弃,我还有很多的5年,以后我的孩子,孙子,也会继续争取。埃及的人民都敢团结的走上街反抗独裁,我们为何不能?要改变,先从自己开始做起!

Saturday, May 25, 2013

回忆



还以为忘了,原来还藏在心里最深出.不想提起,希望随时间淡去,原来很难.

可以做些什麽...到最後才发现自己还站在起点...

如何走下去,往哪里走...

让人无法呼吸的回忆...一想起,一提起,心就在痛..

Tuesday, November 1, 2011

记忆里的童年

那天 跟表弟圣在msn聊天时,他提到了“大白兔奶糖”那些 不知道 那是什么的人, 你们应该不是活在我们的那个年代。哈哈。就是那种有张用透明的糯米纸包着的糖果。这张纸,真的是会溶在嘴里,太神奇了!

聊着聊着,让我回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太怀念了。我告诉他,我要写一篇关于我们的文章,叫他给我一点idea,他竟然没理!!


想起那段日子,脑子里就会浮现这首歌“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以前,每到小学放假时,我们兄弟姐妹和妈妈就会跑到住在Banting的三姨家,住上整个星期。 由于大家年纪都相仿,时常玩在一起,所以三姨家一到学校放假时,就很热闹!

有个叫阿jin的表弟(小舅的儿子),有时候也会来。印象中,他时常被哥哥、表弟圣和表弟酉作弄。一句用哭腔说出来的字“ah ma~~~ 是他被作弄后,常常会发出的声音。然后,外婆就会跑出来责问是谁欺负阿jin。记得在三姨家看了一部恐怖电影,剧情是有只会杀人的小丑,应该是鬼吧,会突然的出现,然后再杀人。有一幕是当小丑出来时,小丑伸出了一只手掌。看到这一幕后,表弟圣和哥哥,竟然想出一个idea来吓“阿jin”。其中一人跑到屋外,然后另一人叫阿jin看窗口。然后屋外的那个人,用手掌,大大力的“piak”在窗口,里面的就喊“啊!小丑的手啊!!”。然后胆小的阿jin吓了一跳,逃跑时跌到,好像还跌断了牙齿。“ah ma~~~”这句哭腔又来了,然后一样的,外婆跑了出来,责问谁欺负阿jin,为什么一直欺负他。哎,那时候大家都还小嘛…..

三姨家有间store room,那间store room有非常多的用途。由于那里非常的暗,大家都喜欢在那里关着灯,然后听表姐庆或是表姐汶说鬼故事。记得那时候的表姐庆,在说鬼故事时,会点着一只蜡烛来制造气氛,哈哈,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记得有一次,表姐庆在说着鬼故事时,蜡烛突然灭了,我觉得应该是拿不稳的关系,然后不知道是哪条“粉肠”大喊“有鬼啊!!!”。接下来的画面,可想而知,里面应该至少坐了67 个人,一窝蜂的,从那堆满杂物的store room里,争先恐后的,像逃难般的冲出来,真的是“有够力”的夸张。那间store room,有时候也成为我们玩捉迷藏的地点。那里也放了很多份的“星星”周刊。我非常爱看。我想,应该就是那段日子,让我喜欢上了阅读。当然不只有这些,老夫子,小叮当的书都可以在那里找到。有时候,还会在那里办唱歌比赛,然后表姐庆或是表姐汶就会做评判给分,哈哈。我们这些小的,完全掌控在她们的手中,哈哈哈哈。

小时候,谁都会玩过家家酒。还记得表姐庆或表姐汶会做证婚人,然后把那几个小的来做新娘和新朗。我记得大家还夸张到把三姨以前的婚纱拿出来穿,哈哈哈哈。

印像中,在三姨家最常看的电视节目就是“包青天”。我忘了是三姨丈租的录影带,还是电视上有播。那时候大家都好像非常沉迷在包青天里,里面的角色,表弟圣都会背。

小时候,很不喜欢吃菜。记得三姨煮了一盘“芥兰菜炒面”。那一碗面的味道,还记忆犹新。那时妈妈逼我们吃完整碗面,当你“扭计”不想吃时,三姨就会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你说“吃完它”。唉,三姨在虐童啊,哈哈哈哈。

三姨家每次多会有辆收旧报纸的车,放着大大声从喇叭传出来的声音“收旧报纸”,好像有三种语言“old newspaper, paper lama, shao gao bo ji”,应该没记错吧。有时侯,哥哥和表弟就会大大声的向门外经过的收旧报纸车喊“收旧报纸”,然后大家就躲了起来,不让那辆车听到声音从哪间屋子传出。唉,“揾食”时遇到这样的小孩子,真的是会想够够力够力的打下去吧。

有时侯,大人们有空时,就会带我们去云顶玩,然后在那边“野餐”。通常三姨会准备nasi lemak,还有什么我食物我忘了,应该还有sambal和咖哩鸡等等吧。然后大家就会在冷冷的云顶吃东西。过后大人就会“分头行事”。有些进赌场,有些就照顾我们这班小孩子。记得有一次我们住在一间apartment,忘了叫什么名字。然后忘了是谁说这里很猛,还说什么“刚才去xx楼探险时”,发现有一间被红色胶纸封了起来。结果搞到我连电梯都不敢搭下去。晚上睡觉时,都还觉得怕。那时候,跟表姐庆、表姐汶还有同年的燕很要好,还说什么以后长大后,要一起来,只是四个人来。现在,大家根本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更不用说去云顶住啦…..

有时侯,大人也会带我们去Pangkor岛找二姨一家人。因为二姨丈有自己的渔船,所以我们要吃什么海鲜都有。二姨的女儿,“华”也跟我们同年,所以有时侯她都会“带领”我们去附近的地方走走,所谓的附近,其实只是她家后面的住宅区,哈哈。来到Pangkor岛,就是要去海边的啦。通常我们都是用走的。一群人边走边讲的,大概是1015分钟吧,很快的,我们就到了海边。然后大家就会在海里玩水。我很怕水,通常只是在很浅的地方玩,其他的人,都会跟着大人去到比较深的地方去玩水。我们通常都会玩到傍晚,就在太阳要下山时,才离开。大家就是那样,整身湿湿黏黏的走回二姨家。有时侯走到二姨家时,身上的衣服,其实都已经被风吹干了。有时侯,表哥蓝或表哥洪,会驾着摩多,一次12个人的载会去,然后在来回来回的把全部人载回去,哈哈。回到二姨家时,大家都必须在屋外,开着水管,用水把身上的沙洗干净,然后在稍微弄干后,才进去。但是,不管如何的用水洗,衣服里面其实都会藏沙。在冲凉时,沙就会留在冲凉房的地上,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到现在,二姨有时侯打电话给妈妈时,都会问我们几时要去找她,还说要留螃蟹给我们。总而言之,如果要吃海鲜大餐,去Pangkor岛就对了!!!二姨对我们实在太好了,哈哈哈哈。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有些已经结婚了,有个还跑到外地去做“mangala”(他自己说的)。大家聚会的机会少之又少,很怀念当初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何时才能再像以前那样,聚在一起聊天、打闹。想找回同样的成员,用当初的那份心,再回去那些在记忆里曾经去过的地方,重温当初童年里的那段日子和回忆。J


Friday, October 28, 2011

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掌权?


2010 年的总稽查司报告,揭露了大家不为所知的事情。比如说市价不到2千块的望眼镜,政府以55千零吉购买,或是花了566万零吉买了23只赛马,但只有5匹才合参赛资格。公正党南兰区部主席曾宪爵表示,总稽查司连续多年的稽查报告揭露政府相关部门挥霍纳税金,却未有任何人受对付。为什么?政府根本都不怕,因为掌权的就是他们,谁敢出声?所谓的反贪污局有对这些总稽查司揭露的这些事展开调查吗?他们只是忙着查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比如说赵明福那2千多块的竞选基金?然后赵明福就离奇死亡,刚开始判为悬案,让后在判为自杀。这就是我们的国家,马来西亚。
总稽查司报告的另一项调查显示,教育部拟在沙巴兴建的300间电脑室,最后只建了2间。那钱去了哪里?首长说会调查。真的吗?“调查”这个字,已经变成一个很好用的字眼。然后再拖,拖到人民都忘记了,就是他们要达到的目的。
记得ISA内安法令吗?内安法令在1948年时,用来对付当年的马来亚共产的紧急法令。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不需要审讯,或公开法体证明所逮捕的人有罪,就可以长期的扣留这些人。这样的条令,根本就已经侵犯了人权。1960年时,紧急状态实施了12年后,已经正式解除。但是,我国的国政政府,还是没有废除这项法令,甚至应用这项法令来逮捕那些对他们有异议的其他政党的成员。最近,我们的首相,为了挽回已经下降的支持率,宣布“废除内安法令”。然后那些主流的各大媒体,就像走狗一般的把标题弄得大大,告诉大家说“纳吉废除内安法令”。然后,第二天后,咱们的内长说,虽然已经废除了内安法令,但是政府亦会保留“未审先扣”的条令,也会推出一些新的法令来替代内安法令。这,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老一辈的人,当然不会知道那么清楚,因为他们都已经习惯从主流的报纸里得到讯息,殊不知这些主流报纸已经成为政府的走狗。最夸张的是,这些政府,在废除这些法令后,还要装成一副和清高的样子,要人民感激他们的这项宣布。这样的法令,老早就该废除,国政政府根本没资格在用了这项法令欺压人民那么久后,还要用这项宣布来拿credit,甚至挽回声望。但是又多少的人民会知道?大多数的人民以为这是首相的改革,但是,那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现在最HOT的就是EPF事件了。雇员公积金局(EPF)滥用人民的公积金,随便的批准贷款。批准的13项贷款,只有1项合资格。那么,如果那12项不合格的无法偿还的话,谁来赔我们?利息已经够低了,现在还随便的发贷款,我们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的看钱白白的流失,而无法做任何事?现在只能祈祷,我们的钱,在国政政府倒台时,还会剩点渣,希望还来得及…… 
人民已经变成贪生怕事的人。有些人,连在FACEBOOK share 一些批评国政政府的文章都怕被抓。为什么?这就是国政政府培养出来的人民,就是要你们乖乖的听话,然后退休后jiak sai。为什么?因为你们最基本的养老金(公积金)已经快被掏空了。我只能问一句“ song boh?”
记得Bersih集会,纳吉首先表示说允许Bersih在体育馆举行,然后在大家以为真的以为首相真的是那么开明时,他却开始反口,说他没说过。然后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扫黄活动”。搞到整个巴生河流域地区,塞车塞到像懒那样。为什么我那么激动?因为我就是塞车里的其中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警察能把时间花在这种事上,而没时间去巡逻和打击罪案?然后再这项集会时,用了催泪弹,有化学物的水管,再用暴力来对付人民。种种欺压人民的手段,全都被录了下来,让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人看清楚了我们的政府欺压手无寸铁的人民的手段。最夸张的是,在警察向同善医院抛了催泪弹和水炮,我们的卫生部长廖中莱竟然说警方没做过那样的事,还叫大家不要引用网上的照片及短片来争论这件事,“没有就是没有”。然后他们的马华总会长蔡CD说,那些照片短片,只是角度的问题。哇,那样衷心的一条狗,怪不得马华输到掉裤时,还是有部长可以做。我一直都相信,“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上面的总会长,在道德上有问题时,下面的,也只是会有样学样。林吉祥的眼睛之前动了手术,然后必须带着墨镜,结果,马华那班走狗,竟然还拿这件墨镜的事来开玩笑。像这样的人,选他们当政府,也只有在侮辱我们自己的人格而已。这种连基本的尊重和同情心也没有的人,做他们父母的人,应该感到羞耻。
在国政找不到民联的错误时,就自编故事来攻击名联的领袖。比如说,蔡CD在人身攻击林冠英的老婆后,巫统再攻击他那16岁的儿子。这些国政的人,做的这些事,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人民?用屁股想也都知道不是。那么低级的人,你们还想让他们继续掌权??
身边有很多还未觉醒的朋友,不知道国家已经将要被这些愚蠢贪婪的政府搞到破产。甚至有些还会告诉我说:“为什么要那么激动,没用的啦,改不了的啦,我们不能做什么的啦”。这些人的态度,有时候都让我感到十分的愤怒。为什么在受了那么多的教育后,还不会用头脑好好的去思考?为什么人才外流?为什么那么多罪案?为什么漂白非法外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外劳会“无缘无故”的成为我国的公民,甚至出现在选民册里?很明显的,又人在耍手段。不是我太极端,而是那些不把政治当一回事的人太愚蠢和无能。对不起,因为我再也找不到更贴切的字眼来形容这些人了。
是时候改变了。别在等你的公积金被掏干了之后,才来大哭喊骂的诅咒政府,那时候,已经太迟了。要改变这一切,就得靠我们年轻的一代去实现。让更多的人知道现在国家的状况,让老一辈的人了解现在的政府在做些什么蓝鸟把戏,别让主流的报章欺骗了他们。来临的大选,我们必须让这些无能的人离开。给这些无能的走狗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Wednesday, October 26, 2011

他们到底是谁?- PART 2

就在此时,还在躺着的那名男子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开了眼睛。麻麻见他醒了,就把他扶了起来。这名男子坐了起来后,开口说到:“大哥,二哥,这里是哪里? ”。污污吓了一跳,怎么这人称呼我大哥?麻麻看见他一脸迷惑的样子,就说到:“他是“国国”,我们的兄弟,一直以来就是那样称呼我们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污污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吗?”。
麻麻低着头说:“说来话长。 我们现在正要逃离这个地方。因为,我们做的事被人发现了
什么?我们做了什么事???”污污激动的说到。

麻麻接着说:“还记得研究所需要望眼镜吗?你吩咐我们,叫Purchasing 部门的小李帮我们买的那个原价RM1,940 的望眼镜,然后,做了假单,把价钱换成RM56,350。那时候,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怎知道,现在这么衰,auditor来查帐时,被发现了….

国国说:“是啰,现在auditor查得很紧,连以前我们做的事也逐渐被查出来了”。
污污吃惊的说到:“什么?我们还有做过什么事?”
麻麻说:“太多了大哥。比如说,原价RM2,182的液晶电视和DVD player,我们把价钱变成RM16,100,还有原价RM3,428 Printer  ,我们将它变成 RM11,845,等等。
国国接着说:“是啊是啊。记得我们上次买的23匹赛马吗?我们趁高层不注意时,擅自买了这些马,然后再把这些马,以RM5,660,000 (或是566万零吉!)卖给研究所。虽然只有5匹马才合研究所要的条件,但你却还买了另外18匹不合格的赛马,然后放着没有参赛。这也未免做得太明显了吧。”
污污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看着他们说到:“怎么可能我会做这些事?怎么我都想不起来?”

国国说到:“还记得你那时滥用员工退休金
(EPF)吗?你那时候还胡乱批准和发放贷,做得太明显了。我早就告诉你了,做工时,要认真点,不要什么brother sister 要贷款,你就批准。大家都把员工退休金看得那么的重要,一定会有人查的,你却不听。 现在好了,Auditor查到了,551亿的贷款ler,你还敢敢批给13个人,那13个人,连担保人都没有。如果到时他们还不到这些贷款,我们怎样想员工们交待?551亿ler.

麻麻说:“哎呀国国,你错啦,不是全部都不合格,至少有1个人是合格的啊。”
污污:“……………………..

麻麻说:“我们所做的事,研究所的员工都已经知道了,非常的生气,还跑去向老板抗议。好才大哥你跟老板很熟,老板就叫我们快快逃离这个地方。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员工竟然还跑到街上去抗议。现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衰事了。”
污污说:“怎么老板没生气我们滥用公司的钱?而且还竟然帮我们?”
国国说:“哎呀大哥,你是怎么了,UMM研究所是上市公司,所谓的老板也只是向公司打工而已。他根本都不理的,又不是他的钱。最重要的是,你每次都会和他“有福同享”。他当然会帮你啦。”
就在这时候,远处出现了灯光,望过去,竟然是车灯。那会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地方出现?
那辆车走得非常的慢,经过他们时,忽然间停了下来。因为灯光太刺眼了,他们根本看不见里面有几个人,坐着什么人。
这时候,车镜慢慢的拉下,里面的人开声说到:“你们……………………

-待续-

Tuesday, October 25, 2011

他们到底是谁?- PART 1

他,一睁开眼,发现他躺在一片漆黑的地方。“这是哪里?”他在心里说着。
这时候,他感觉到全身疼痛,尤其是头部,还在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他才勉强坐了起来。看看四周,一片荒凉,连一棵树都没有。
他尽量的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而这里又是哪里?
就在这时候,他发现,他身旁躺了两名男子。身上竟然和他穿的一模一样,印着“UMM 研究中心”。他心里想着“这两人是谁,为什么 会和我穿上同样的制服?”就在他感到迷惑时,身旁的其中一名男子醒了。那男子看见他时,情绪十分激动,然后很紧张的想坐起来,好像有好多话想告诉他。
他马上扶了这名男子起身。他还没开口,这名男子就用着沙哑的声音,激动的说到“污污,你没事就好了!!我好担心你啊!!”。
他吃了一惊,激动得握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这名男子以非常吃惊的眼神看着他说到:“污污,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麻麻啊,我们在同一间研究所上班的啊。
原来,污污和麻麻是同事。那么,旁边躺着的另一名男子是谁? 他们到底是身在何处?

-待续-